110-學測試辦-國文-題組-14-16
    ~~~~對比於中國傳統的思想,奧瑪‧珈音的許多表現都是「似曾相識」的。奧瑪‧珈音的詩意,使我想起孔子說的「逝者如斯夫,不舍晝夜。」也使我想起莊子說的「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無涯。以有涯隨無涯,殆已!」從而聯想到李白的「夫天地者,萬物之逆旅,光陰者,百代之過客,而浮生若夢,為歡幾何。」所謂「淡漠的悲哀」,到底是有的。《魯拜集》有另一方面對於我是新鮮的,這熟識與新穎的匯合就是《魯拜集》吸引力的來源。我意識到新穎的方面,是一個數理學者的觀點、信仰和感情。精通天文和數學的奧瑪‧珈音一定意識到,宇宙的規律可以探知,並可以用嚴密而美妙的數學方式表示出來。研究自然科學的人,都靠著一個不可少的信仰來鼓動及支持探索需要的苦功─宇宙的真理是簡單而美妙的;更根本一層的規律,更顯得簡單而美妙。這個信仰有宗教的力量,因而有感情的成分。
    ~~~~從另一方面說,研究科學者也是人,也經歷體味到人事的複雜,命運的渺茫,和人生的脆弱。他最高的邏輯告訴他,不管他剝去了多少層宇宙的秘密,不管他能多精密地計算天體的運動,物體的性質,他永遠不能了解自己,永遠不能了解人生最關鍵的問題:人生的目的是什麼?生死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?這些問題需要能滿足心靈的答案,主觀的答案。這是客觀科學不可能供給的。一般人當然同樣地有這些疑問,也同樣地找不到答案。所不同的是,研究科學者知道數學在科學範圍內的偉力。他有過求答成功的經驗,因而樹起一個比一般人較高的繩衡答案的標準。他深信宇宙是莊嚴,美妙,有一定法則的,但是人的死生問題是一扇永遠打不開的門,這就是奧瑪‧珈音「淡漠的悲哀」的起源。(改寫自黃克孫《魯拜集‧序》)
奧瑪‧珈音(Omar Khayyam,1052-1122),波斯著名詩人、天文學家和數學家,亦為《魯拜集》的作者。
下列奧瑪‧珈音的詩歌,最不屬於文中「淡漠的悲哀」一類的是:
關於上文「我意識到新穎的方面」的說明,最符合文意的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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